在《朝花夕拾》的第一篇《狗·猫·鼠》中,第一次提到“阿长”一脚踏死了“我”的隐鼠,却谎称是被猫吃了。这篇文章详细回忆“阿长”,再次提及她谋死“我”的隐鼠。
先前,“我”家有一个女工,身材很高大(长),故被叫作“阿长”。原来的女工走了,后来补缺的女工,也就被习惯性叫作“阿长”。她们究竟姓甚名谁,没有人关心,足见女工地位低下。
1.阿长喜欢说“闲话”,而且动作很夸张。如“还竖起第二个手指,在空中上下摇动,或者点着对手或自己的鼻尖”。
2.她把“我”管得很严,不许走动,还向母亲告状。
3.她睡觉在床上摆一个“大”字,睡相不好看,影响“我”睡觉。
4.她懂得很多规矩和礼节,让“我”不耐烦。
阿长给“我”讲了长毛的故事之后,说:“城外有兵攻来的时候,长毛就叫我们脱下裤子,一排一排地站在城墙上,外面的大炮就放不出来;再要放,就炸了!”
此时,“我”惊异于她有这样的“伟大的神力”,对她产生了“特别的敬意”。但是,这种敬意逐渐淡薄,到知道她谋害了“我”的隐鼠之后,竟然完全消失。
“我”从一个远房的叔祖那里了解到绘图的《山海经》,心里非常“渴慕”,但是不很容易弄到手。在“我”念念不忘的时候,并不受重视的阿长,利用回家的机会,居然给“我”买来了——“哥儿,有画儿的‘三哼经’,我给你买来了!”
即使这部书刻印得“十分粗拙”,但是“我”似乎遇到了一个“霹雳”,全身都“震悚”起来,使“我”对她产生新的敬意,认为她确有“伟大的神力”,先前的怨恨,也完全消失了。
文章结尾写道:“仁厚黑暗的地母呵,愿在你怀里永安她的魂灵!”这里浓缩了作者对长妈妈的喜爱、敬佩和歌颂,当然也有作者的愧疚和自责。
不能。
因为这篇文章采用欲扬先抑的写法,先写作者对阿长的讨厌,后写作者对长妈妈的崇敬,题目中“阿长”和“山海经”是对课文内容和作者思想感情变化的巧妙暗示。